“你和达复在一起……”炫帝皱紧了眉。
“是的,当时儿臣和他们二人在一起饮酒论道。”
“如此说来,达复是没有作案时间了。”炫帝说着沉下了脸,复对着季温,“季卿所言前后矛盾,岂能让人信服!”
“陛下,这……”季温哆嗦了下身子。
“哼,太子平素谨小慎微;阿思诺案发,他避嫌尚且不及,又岂敢劫狱引火烧身!”炫帝怒道。
季温听了惊吓不已,颤抖着身子一时无法作答。
静默了片刻,炫帝又问杨嗣郎有何看法?
杨嗣郎板着面孔说,季温所言不足为信;阿思诺死后,其旧部多归顺于褚漠寒;他认为此案或系其余党所为。
“余党……”
“是的,陛下。当初臣曾提意杀了敏泰,可是不知何故,季大人偏要一拖再拖。而今人犯遭劫,季温为推脱其罪责,意欲嫁祸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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