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升见状赶忙上前一步,对着王诘责斥道:“你少说两句行不?再有一月,就是上元节了,还不快去加紧演练节目,却与公主置什么气,真是荒唐!”
“是,大人,在下这就去排练。”王诘会意,随之向炫帝施礼告辞,离开了大厅。
平钰见王诘走了,她猛然站直了身子,板着面孔飘然而去。
炫帝摇了下头,望着平钰远去的背影长叹一声,道:“唉,这个小妹,可真是命苦呀……”
炫帝说着流下了泪水,步履沉重走到了窗前,回过了身子慨叹道:“回想当年武后临朝,朕的母后不幸遇害,那时小妹尚且不到四岁。没了母后的佑护,朕和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孤苦伶仃任凭风雨吹打……她的童年,几乎是在宫廷那一段最血腥的日子里度过的。待朕即位,对她是百般溺爱、一味纵容,不意竟使她养成了这般心性;她的婚事呢,也是一再受挫……”
“陛下勿忧。”贾升走上前来,毕恭毕敬道,“臣有一言;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依臣之见,还需另想办法才是。”
炫帝“嗯”了声,道:“是呀,强娶强嫁虽成一时之快,可毕竟有损皇室的脸面。”
杨嗣郎思量了片刻,道:“民语有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陛下何不以兄代父,为皇公主再择一门亲事,让她移情别恋,走出低谷。”
贾升听了跟着附和,说京城才俊众多,何愁找不出一门好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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