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诘听了凄然一笑,道:“剪不断,理还乱,真是悔不当初哪。”
“偌大的京城,惹不起还躲不起了!”妙锦讥讽道,“说白了你还是贪恋官位,不敢得罪她。”
“姑娘错了,我对仕途早已淡若烟云。凭我的才学,到哪儿还不能混一口饭吃。”
“那又是为何?”
“我之所以忍气吞声做这个太乐丞,说到底还不是想为东宫做点事。”
“那就忍着呗。”李云翰缓了下,瞅了眼他肩上的行囊,让他再刻两枚印章,“一枚雅章,‘鸿运齐天’;一枚斋号章,‘百鸣堂’。”
王诘听了大惊:“‘百鸣堂,’那不是贾升的斋号……”
“没错,是给他的。”
“怎么又是他,一个欺下瞒上、游走于权贵之间的势利之徒。”
“别较什么真了;有些事呢,没有他可不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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