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贬逐,”炫帝嘿嘿一笑,“小妹放心,皇兄只是让他去渭州好好反省一下,以观后效。”
平钰听了稍稍心安,缓了缓又道:“还有,听说皇兄欲将小妹嫁与褚庆,可有此事?”
“这……朕正想问你呢。”炫帝面色凝重,“这么多年了,你孑然一身飘来飘去,皇兄着实有些不忍心哪。”
“我的事我做主。再说了,我与那褚庆既无缘分,更无一丝一毫情义可言。”
炫帝听了十分生气,道:“小妹呀,正因你任性惯了,皇兄才要为你做一回主!”
杨嗣郎劝道:“常言道,‘长兄如父’,殿下可要体谅圣上的一片良苦用心哪。”
“哼,我还没问你呢,”平钰狠狠的瞪着杨嗣郎,“这骚主意可是你出的?”
“微臣不敢,”杨嗣郎身子一颤,换了副笑脸,“如今褚漠寒坐拥三镇兵马,殿下若嫁与褚庆,那老褚家岂不对朝廷更为忠心!”
“笑话,褚漠寒忠不忠那是他的事,休要拿我去讨好!”平钰回过了头复对着炫帝,泣道,“皇兄,别的什么我都可依你,唯有这婚嫁一事实难从命。你若再强逼,小妹宁可老死山林,也不愿与自己不爱的人苟且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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