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炫帝皱了下眉,问他此来何事?
林弗说,只因南诏迟迟未定,他忧心如焚夜不能寐。为保南境长久安宁,他愿献上一策。
“林爱卿费心了;说吧,是何良策?”
林弗高声道:“陛下,平定南诏需得从长远考虑,以攻心为上。南诏有四大土司,多年来他们为抢夺地盘相互攻伐。朝廷不妨对其采取分化、优抚之策,愿归顺者可多赐以钱粮布帛,并委以要职;对于个别死硬者,可断其粮草围而不打,以示宽大。如此不出两年,则南诏定矣。”
炫帝听了甚是高兴,道:“好一个攻心之计。有此良策,南诏无忧矣!”
杨嗣郎听了并不以为然,说这不是养贼为患吗?那些土司的胃口可大着呢,只怕还没等朝廷喂饱,官兵一走,他们又翻脸不认了。
炫帝听后登时沉下了脸,一声不吭。
杨嗣郎又说,南诏蛮夷实难教化,且背后有吐蕃为援,朝廷与其耗费钱粮收买人心,倒不如在其四周驻以重兵,以示威慑。待其内乱,再起大兵一举灭之。
“嗯,二位爱卿所言各有道理。”炫帝轻捻了下龙须,呵呵笑道,“朕意呢,目下且不宜大举用兵,以保持南诏现状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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