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本相还从未输过呢。”杨嗣郎冷笑道,“说吧,怎么个赌法?”
“我若有虚言,愿以人头作保;不过,要是真有人行刺,有一事你必须答应。”
“何事?”
“郭翊将军蒙冤受害,还望大人能为他昭雪平反、官复原职。”
“哼,原来是为他说情的。”杨嗣郎眨了眨眼珠子,嘿嘿一笑,“好吧,本相且答应你。”
李云翰听了随即挥手放行。
见杨嗣郎一行人走远了,岑燊取下酒囊喝了几口,道:“这一回算是便宜他了。”
“是死是活,那就看他的造化了。”李云翰漠然道。
“嗯;我们也该走了。”岑燊望了眼苍茫的雾色,将酒囊往腰间一系,随即打马离开了。孰料那只酒囊没有系好,滚落在了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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