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王听到了李云翰三字,不禁心头一震,上前一步道:“启禀父皇,昔日儿臣驻守江陵曾与青城子饮酒论道交往甚密;他学富五车、谋略过人,颇有治国之才。”
“嗯,经霖儿这么一说,朕还真想会会他。”炫帝微微一笑,将目光对准了杨嗣郎,“爱卿勿忧,此案不管涉及到何人,朕绝不轻饶!”
“陛下,难哪!”杨嗣郎沉下了脸,“据臣得知,冼通为急于邀功,抓了李云翰应差,孰不知正是他当日救了微臣。”
“什么,李云翰被抓了?”炫帝一脸惊讶。
“陛下,若要查明真相,何不召冼通一问?”
荆王登时明白了杨嗣郎的话意,稍稍颔首对着炫帝奏道:“父皇,冼通素来名声不佳,据说他做了京兆尹后,投机钻营、贪赃枉法之事屡有传闻,京城百姓为之怨声载道哪。”
“哼,他还真是无法无天了!”炫帝听了勃然大怒,当即下旨召冼通进宫来见。
京兆府,牢狱内。
李云翰受了杖罚身子疼痛不已,他强忍着伤痛坐直了身子。正倚墙忧思间,忽听得牢门一阵声响,于是勉强抬了下头,只见冼通大摇大摆走了进来,一边冷笑道:“这么久了,先生也该想通了;说吧,你去黑风峪做甚?”
李云翰并未理睬,低下了头闭目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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