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岑燊与我同去郊游,从未离开过半步,他怎会是凶手!还有,杨大人,当时你也在场,从体态、言谈上看难道两者没有区别?”
“这……杨某也觉得不大像是。”杨柯皱紧了眉,“只是从现场发现的那只水囊看……”
“水囊,”李云翰愣了下,似乎又记起来了,“那是我喝水时不小心落下的。”
“嗯,听先生这么一说,杨某也就明白了。”说毕,杨柯起身告辞。
李云翰取过那只装着礼金的包裹,请杨柯带回:“左相心意已领;李某举手之劳,岂敢受此重礼。”
杨柯愣怔了片刻,虽不乐意,可又推脱不得,只好携银而去。
杨柯回府后向杨嗣郎汇报了面见李云翰的经过,杨嗣郎听了很是困惑,道:“不是岑燊,那真凶又是何人?”
杨柯认为凶手恐怕另有其人,劝他还需三思才好。
两人正说着,一个仆人来报说是李云翰求见。杨嗣郎思忖了下答应了。
一见李云翰进屋,杨嗣郎便阴沉着脸迎了上去,道:“先生可真是清高,一点也不给本相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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