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婳脸色红润,稍有些气喘。她跳下了马,疾步走到了褚庆跟前,怨道:“原来公子在这儿,找的我好苦呀。”
褚庆微微颔首,道:“天朗气清,到此散散心。”
“这……不知公子有何心事远来此地?”
“婳儿且看,”褚庆故作坦然,用手指了指远方,“上善若水,可解百忧;北边那条河流名叫泾水,柔缓清亮;而西边的渭水浊浪翻滚;不过一到此处,泾渭两水交融,从此浑然一体不分你我……”
“恕我直言,公子就似这渭水一般,混沌莫分、深不可测。”
“你敢损我?”
“夸你呢。”李婳嫣然一笑,“有道是水至清则无鱼;而公子你呢,那可是浑水容万物,日后必成大器!”
“嗯,难得婳儿夸赞。”褚庆听了十分得意,一扭头见身边有一位挑着鱼篓的民工走过,似乎记起了什么,笑道,“今日我请客,请你品味一下鲜美的渭水金鲤。”
“你呀,别献殷勤了,我才不想吃呢。”李婳闻见了鱼腥味,弯下腰来连连作呕,随之吐出了几口酸水。
褚庆赶忙上前扶住了她,一边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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