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庆赶忙跑上前去,跪在了炫帝的车前,道:“臣迎驾来迟,还请恕罪!”
“爱卿免礼;”炫帝见只他一人,愣了下,问,“令父呢?”
褚庆毕恭毕敬道:“回禀陛下,七日前家父本欲进京面驾,不料突厥突然举兵南侵,家父为解边困只好留下。”说着,他掏出了那封褚漠寒的书信,请炫帝过目。
高峻上前接过了信,呈与炫帝。
炫帝粗粗浏览了下,双眉一皱似有些不悦
杨嗣郎冷笑了两声,对着炫帝道:“陛下,果不出臣之所料,褚将军不敢进京哪。”
“这……”炫帝面无表情,“边关军务紧急,也由不得他呀。”
“这也未免太凑巧了吧。”杨嗣郎加重了语气,“今日其子大婚,他却借故推脱,分明拿陛下诏令当儿戏!”
炫帝听了心生怨气,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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