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褚庆稍作思索,迟疑了下,“找到密信便可,只是杀不得。”
“公子这是何意……”
“当然有用场了。”褚庆有些不满,紧绷着脸,道。
话音才落,倪遂进了屋子,给褚庆呈上了一封信,说是方才帕沙宴毕辞行时给的。原来因朝廷放宽了盐运政策,回纥决定暂时中止与河东帮的交易。
褚庆打开了信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恨恨道:“娘的,真是祸不单行,回纥又要和朝廷重开盐运了。”
“这,”严过听了不免忧心忡忡,“目下回纥是我们的最大买主,一旦与朝廷重开交易,那岂不断了河东帮的财路?”
褚庆点了下头,问他有何高见?
“公子勿忧,只需略施小计便可。”严过阴笑了下,“回纥不是在京开了家货栈么,我们不妨在此上做点文章。”
随即严过将他所心中谋划说给了褚庆;褚庆听了连连点头,登时便答应了按他之计行事。
这日上午,阿曼货栈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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