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当然是皇室族裔了。”李云翰摸了下玉佩,面色凝重道,“虽说我与皇室同宗,可是时过境迁,人家早就不认了!”
突然少凌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李云翰道:“李兄不是救过杨嗣郎吗,找他怎样?”
“这……不成。”
“这是为何?”
李云翰正色道:“杨嗣郎不过一势利小人,虽与林弗嫌隙甚深,但不知此信内容绝不会冒险行事;况且,褚漠寒深受皇宠,仅凭一封密信也难以让陛下信服。到那时,他们二人要是再反咬一口,非但除不了奸党,反而会害了锦儿、殃及更多无辜。”
“那太子呢?”
李云翰听了喟然长叹一声,道:“目下他尚且自保不暇,又岂敢担此风险。”
少凌和妙锦听了不禁有些心灰意冷。
李云翰凝望着京城方向,良久才转过了身子,问妙锦:“令父生前还有什么交待?”
“嗯,”妙锦微微颔首,“自你劝后,我爹有所警醒;为防万一,他将这些年行贿朝官的名单藏在了后院那株古槐下。此番回京我本想亲手取回,无奈进奏院上下换了人,戒备十分严密,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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