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李云翰瞅了一眼远处柳树下的盯梢者,向少凌使了个眼色,“好几日没喝酒了,真把人给憋坏了。”
原来那个盯梢者是季温派去的,名叫瓦松。
“想喝酒,”少凌呵呵一笑,“那就去海明楼吧。”
“不了,”李云翰朗声道,“还是找达复;他家距此近些,况且深藏了颇多陈酿,也正好借此叙旧。”
两人向南走了约莫半个多时辰,眼看着快到达复宅了,少凌回头看了眼身后,悄声道:“那探子还跟着呢。”
李云翰听了并不在乎,笑道:“好么,我还怕他不来呢。”
此时,达复正在客厅内与王诘密谈。
原来,王诘收到了岑燊的信后,借口回京看望父母,向陈业硕请了假。王父早已知晓了他被贬之事,为此常忧心忡忡,胸口时有胀痛;见王诘平安回了家,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在家歇息了一阵,王诘匆匆出了门,去找达复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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