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荆王听了身子一颤,“先生可不要凭空乱说哪。”
“当然有证据了。”李云翰从怀里取出了那份赃官名录,递给了荆王,“此乃渔阳进奏官骆峰所写的赃官名录,记有林弗一党多人受贿。”
荆王接过了后大致浏览了下,惊道:“怎会有这么多官员……只是骆峰已死,单凭此名录,又岂能让父皇坚信?”
“殿下勿忧,还有一份林弗谋逆的罪证。”
“什么,他敢谋逆……”
“是的。”李云翰点了下头,“林弗身为朝廷重臣,却私结边将褚漠寒欲图不轨,有一封密信足可为证。殿下只要见过了此信,所有疑虑便可烟消云散。”
“密信……”荆王听了半信半疑,迟疑了一会,道,“此事关系甚大,且容本王再想想吧。”
“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殿下若能建此殊勋,何愁做不了储君!”
荆王听了心有所动,问:“那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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