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恕罪,臣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
“你不必解释。”荆王打断了话,道,“本王早就看出了,你和东宫事先串通好了,故意引本王上钩。”
“殿下恕罪。林弗专横不法败坏朝纲,此等奸佞小人,人人得而诛之;殿下弘毅宽厚深明大义,为天下人除奸,又有何过意不去?”
“真是巧舌如簧!”荆王阴沉着脸,“没错,在先生眼里,他是奸人;可在本王眼里,他不过是个弄臣,至少他还是拥立本王的。可是当下,林相被免,皇兄无疑成了最大的赢家,而本王又得到了什么?”
“殿下高节清风,得到的是人心、是廓清朝政阴霾的转机。”李云翰微微一笑,“经此一事,陛下必会对您愈发看重,您又离储君之位近了一步。”
“是吗?”荆王冷笑了下,“若真如先生所言,那就好了。”
“还有,将密信呈献陛下,也会使他有所警醒,对褚漠寒有所防范。”李云翰继续道。
“哼,又是褚漠寒。”荆王登时来了气,“你休要借此再骗本王!”
“殿下——”
“先生有所不知,”艾允干咳了声,道,“因密信一事陛下甚是不悦,责令荆王前往东海巡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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