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商议间,忽见一个兵丁匆匆进了厅内,向褚漠寒呈交了一封密信。
原来此信乃严过所写,将蜡丸密信的下落、林弗罢相之事告诉了他。褚漠寒看罢大惊失色,忽的跳离了帅椅,自语道:“什么,林相被免了……”
旋即他又一屁股跌坐在了帅椅上,对着众人唉叹了一声:“林相被免、季温入狱,这可如何是好?”
史鸣怒道:“大帅,干脆反了得了,杀到长安去,一刀宰了杨嗣郎那狗贼!”
褚勖高声道:“姓杨的气咱们可是受够了;只待父帅一声令下,儿臣即刻带兵前去征讨。”
“这……”褚漠寒见众人群情激沸,犹豫了下,“庆儿尚在长安,俺这一动手,只恐害了他呀!”
“大帅所言甚是。”尚炎提醒道,“目下我军准备不足,粮草仅能维持俩月;一旦起兵而战事陷入胶着,只恐难以为继。”
褚勖听了很是不满,瞪眼道:“依法师之意,我等只有束手待毙不成?”
“公子误会了。”尚炎微微一笑,将视线移向了褚漠寒,“据从各路打探回来的消息看,在下以为此次林相被免,皆因他与杨嗣郎争权所致;至于那封密信,不过是一个导火点罢了,而陛下并未对大帅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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