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三又挑唆阎婆去厅上披头散发来告道:"宋江实是宋清隐藏在家,不令出官。
相公如何不与老身做主去拿宋江?"知县喝道:"他父亲已自三年前告了他忤逆在官,出了他籍,见有执凭公文存照,如何拿得他父亲兄弟比捕?
"阎婆告道:"相公!谁不知道他叫做孝义黑三郎?这执凭是个假的。
只是相公做主则个!"知县道:"胡说!前官手里押的印信公文,如何是假的?
"阎婆在厅下叫屈叫苦,哽哽咽咽地价哭告道:"相公!人命大如天!
若不肯与老身做主时,只得去州里告状!只是我女儿死得甚苦!"那张三又上厅来替他禀道:"相公不与他行移拿人时,这阎婆上司去告状,倒是厉害。
倘或来提问时,小吏难去回话。"知县情知有理,只得押了一纸公文,便差朱仝,雷横二都头当厅发落:"你等可带多人去宋家村大户庄上搜捉犯人宋江来。
"朱,雷二都头领了公文,便来点起士兵四十余人径奔宋家庄上来。宋太公得知,慌忙出来迎接。
朱仝,雷横二人说道:"太公休怪我们。上司差遣,盖不由已。你的儿子押司见在何处?
"宋太公道:"两位都头在上,我这逆子宋江,他和老汉并无干涉;前官手里已告开了他,见告的执凭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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