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得到利益固化前,所有人都是个棋子,包括她同样也是。
在利益面前,这个亲情似乎也寡淡了几分,宋沅婳想起自己的前世死状,脖颈隐隐作痛,全身冰冷。
要不是沈宴帜,她大抵也是尸首异处,抛在荒野之外,也许被狼被鹰而叼啄食,也许是腐烂在那尸堆里,谁也瞧不出谁尊贵。
所以宋沅婳很感谢沈宴帜,甚至相信他所说的一切,因为人在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善意的人是铭刻在心的。
她站在原地给小侯爷送别,她愿将余生的福运保佑他,可想起他前世的风光,宋沅婳低笑摇头,他的福运可比自己好多了,那就将福运给林将士吧,这样他便不会太过伤心难过。
沈宴帜知晓身后的目光未曾转移,可他却没有回头。
近些日子她有些古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古怪,可能就是因为她不再厌弃自己的缘故。
他总觉得是梦,可这梦有些短暂。
等着人影消失在宫墙外,宋沅婳才慢慢走向另一条道路。
剩下来的时间里,她还是要好好在父皇那边走走,父皇在世时,无人敢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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