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即未呻吟,也未反抗,只是想撑起身来,要去捡那把剑。
雨君面色冷漠,等他起身后,又一拳打下,冷冷道:
“使出你的竹剑,让我打个痛快。”
“呵呵”严长毅终是发出了一丝声音,单手撑着身体坐起,湿透的青袍沾了泥土、草叶与血迹:
“竹剑从此不用了。”
雨君提起的拳头一滞,然后又重重落下: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找你算账?”
咚!
整座山头都仿佛震了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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