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晚上开始,寇德就一直处于晕乎乎的状态,脑袋里像是被浆糊塞满了似的。
八月十六日晚上,寇寿没有像往常一样待在县寺内的吏舍里,而是找到了寇德在县城内的下榻之处。
约莫晚上戌时三刻许,寇寿接到通传,说君侯现下有空接见他时,抑制不住浑身颤抖的他已经抖得像筛糠一样了。
见到颤抖着的寇寿时,寇德不由得微微蹙眉,心中暗想“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不过仲秋时节,竟然冷成这样——连老夫我都不如,这像话吗?!”
“去取一件深衣来。”寇寿扭头,向左右吩咐到。
当寇德回过头来时,寇寿却已是五体投地状“多谢君侯体谅,寿不冷。寿有要~要事要~要禀告。”
“哦?”寇德愣了一下,不知伏在身前的这个年轻的族人想要干嘛。但他没有多想,挥挥手,还是支开了左右之人。
“君侯,我~我~我~”
寇寿“我”着“我”着,竟崩溃似的、“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哭了好一会,直到寇德准备出言相劝时,他才努力控制住情绪,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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