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程锦拍拍她的头：“我去准备参赛了，到时见。”
程锦报了1000米赛跑，冬旭在终点等他。赛跑结束，程锦第一，他叫她扶他去后面的洗手池，他洗洗汗。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Sh发的样子。
大片的额头露出，轮廓冷峻，清贵气十足，似乎褪去了温和皮囊，有种商业JiNg英的冷感。
她不经想——
程锦穿西装会是什么样？
“帮我擦擦脖子吧。”他摆摆手，“没力了。”
她掏出纸巾，缓缓伸向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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