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抱歉,打扰了。”他慢慢地,“楼下药店关门,咳,实在没有办法。请问有退烧药吗?”
冬旭更用力地抓住门把,像溺水者Si抓着一个救生圈。
“噢...”她艰难地,“我这没...”
她话还没完。他像一座被掏空的山,苍白脸sE上又白一层,轰然间重重倒下,就这样Si尸般倒在门前。
冬旭瞬间放开了门把,她先是呆了,然后额头一下抵在门上闭住眼,像是也在求救。
突然病成这样,她知道他并不是那么脆弱的人。一种欠疚深深涌上来,她喉咙微苦。
冬旭终于打开门。
她使尽全身力气将他扶到沙发躺下,见安置好,便烧水,又奔去卧室翻出药箱,汗水大把地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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