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冬旭看他愈发清冷，一下子胃部cH0U紧。
忽然间，有脚步声在门口走，冬旭下意识看去。
渐渐一个nV人出现在视线中，个子高挑，白肤貌美，看上去与程锦很像，是第一眼就引人注目的人，清清柔柔，偶尔又有点不近人情的冷感。
同她过去经历过的一样，nV人看见她，目光有点讶异，似乎她不该出现在程锦的圈子里，然后才慢慢接受，猜是表妹、远方亲戚，最后才会想可能是nV友。
这种打量冬旭已习惯了，心里坦然。
nV人介绍自己：“我是他同事Tess。”
Tess有一点不爽，她知道了程锦生病请长假，这个时间她还以为他身边没人，但她没有露出一点情绪。
对着她，声音礼貌又温柔：“你是？”
冬旭默了一声，说：“我是他朋友。”
程锦猛地阖上书，声音有些突兀地响，他慢慢看向冬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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