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我那儿有电视。”
总统套房。宽大电视前，他们坐在沙发，电视发出笑声，她却听不进去他们讲什么。他背靠沙发，像被按了静音，阖着唇，只懒懒地保持优雅的坐姿。沙发后是床。
节目演到快结尾，程锦才开口：“那个相亲的，你看了他挺久。”
冬旭看了他一眼，又去看电视：“我才认出他是小学同学，那个徐浩，记得他吗？”
程锦：“不记得了。”
半久，他点着脚尖：“那么久了，你还记得？”
男人那张脸、那语气，不含一丝感情。
冬旭侧过头，与他对视：“没办法忘掉。”
气压忽然沉降，他慢慢坐直身T，盯着她，轻慢地：“哦。怎么忘不掉？”
冬旭淡淡地：“一年级那会儿，你把他说哭了，他要告老师，当时怕你罚站，我就买零食哄了他三天。那时一星期零用钱才五块，我整整花了一百。你俩同框了，我才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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