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旭胜利了,但无b疲惫,拿着签好的辞职信走出门,等他彻底看不到她了,她挺立的背影才瞬间变成一个垂暮的老太太。
然后,她像生理疼那样疼得根本站不起来。
路边,车里,后座。
接她回家的程锦重重擦净了她因失魂而无暇掩盖的花掉的口红,纸巾扔落。
这一次,他连假的温柔都不愿装了。
像凶暴夜雨后迅猛的海浪,他扶了扶眼镜,冷淡地向她压来威慑爆发的身T。
她背抵着车窗,被他压得缺氧。
程锦:“木头。”
他左手上下来回地翻弄她的唇,目不转睛地打量着犯罪现场,好好地、一点不漏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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