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嗯。”她又顿了下。
他盯着她,面上平静,只有眉间扭曲,仿佛在忍受被强扭的剧痛。当然,之前很喜欢,但最近他恨她。因为太喜欢了,所以太恨了。
“我该走了。”她说。
冬旭见沉默太久了,已趋近尴尬。
“该?”他笑了声,问,“怎么不是想?”
这下,是真尴尬了。
他怎么突然会抓字?冬旭看着地板想。
“想”和“该”自然不一样,一个自愿,一个非自愿。她只是随意一说,却正因太随意了,来不及加一点掩饰,把真心爆出去了。
“什么叫该走?”他紧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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