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以后,你这儿他的东西都要清理了,好吗?”
程锦:“希望没有下次。”
冬旭:“如果有呢?”
程锦:“你做不到吗?”
她只是看着他,世界模糊除了他的眼睛。
周旋于他们之间,她像停不下来的陀螺,好累,总是因这个他自责,又因那个他内疚,他伤心、另一个他生气,和谁在一起,都得不到一点轻松。
那一瞬间,她怀念以前无忧的生活,不用对谁负责,也不要谁对她负责,没乐就不会生悲,没期望就不会失望,没有牵绊就不会产生问题。
难受突如其来,她眼泪往下,说:“我想走...”
程锦:“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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