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利用这份优势,让对方自白并道歉,看似给对方余地、达成和解,实际上却是让她多掌握一项更有利的物证——都写自白书、悔过书了,想翻供可不容易;一旦对方事後反悔意图报复,她就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陆重昀了解她的想法後,默默b了赞。
「我才是杯子的主人,你只是帮我溜而已啊。」许承风拖着他家大狗,一拐一拐地走来,「跟你没关,你完全是受害者。」
「不是这样,是看谁受有损害。」顾翎恒露出手肘和小腿上的几处擦伤,「我没有纵狗伤人,狗也没伤人,反而是他先挑衅狗,然後伤狗又打我,所以受有损害的是我和狗主人你。」
白言铭交代:「你得去验伤。」
「我觉得必须把这件事和其他人说,尤其是nV生。」宋茗汀的想法倒是和段旭延不谋而合,「就把当事人变成我和小翎神两个人。」
「一男一nV」、「争吵动手」,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她的潜台词,哪怕是许承风也意会到。
顾翎恒刚想说没关系,就被宋茗汀握住手,「谣言可畏,所有事情传到最後或多或少都有些变质。我的本意只是想让其他人注意安全,如果反到连累你的名声,就是我的错。」
几个青年听到她这番话,再想到她从前的遭遇,不约而同有一瞬的沉默,但他们没有表现出来,许承风更是直接转开话题:「要那家伙自白,那他肯定要我们封口,那还怎麽告诫其他nV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