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直接把药加在里面,但卜奕非的鼻子跟狗似的,明明都鼻塞十级,低头一嗅,当场发现其中的玄机。
原先还有几分进食的慾望,这下说什麽都不肯碰一口。
「那你想吃什麽?」换做平时,他这麽作,白言铭早一巴掌拍过去,此时他却展现了空前的耐心,把自己熬煮了一个多小时的稀饭推到旁边,认真询问。
躺在床上的卜奕非反应迟钝地看了他一眼,嘴唇蠕动,浑身无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丧失了。
白言铭菜名一个一个报,从简单到繁琐,从困难的到简易的,尽管这些菜他九点五成都不会,却发挥他从前电台主播的能力,仔细形容每道菜的特sE,企图引起卜奕非的兴致。
後者窝在被子里静静听他描述,见人口水说乾了,还递了水过去,可依旧不表态,直到白言铭猛地问出一句:「我叫翎恒来?」
卜奕非眼睛瞬间发亮,「噌」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但旋即人又倒了回去,含糊说了一句。
白言铭大概猜出是怕传染给她的意思,终於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你倒是不怕传染给我们?却在卜奕非cH0U了两下鼻子时,立刻递了面纸过去。
卜奕非将卫生纸扔向墙角,失了平日的准头和力气,折成小方块的面纸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角落垃圾桶的四周,已经布满好几张卫生纸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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