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从男子的额角流了下来,不敢再多言,躬身向後退入Y影之中。
偌大的g0ng殿只剩座上的男子。他摩娑着挂在腰间上一张破损的白狐狸面具,思绪似乎回到十几年前的夜晚,那个……送嫁队伍几乎全员覆灭的夜晚。
那是一切的开端,打破僵局的机会。
不是什麽周延的计划,完全是某个瞬间,突如而至的灵感。
而事态也推动着计划实行,一切都顺利成章,剩下的,只有等待。
指尖擦过面具破损的缺口——这个面具,在他成功坐上这个位置、换上金面後,就应该丢弃,但不知为何,他却留了下来,甚至随身携带。
也许,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存在着对那对姊弟的愧疚吧……
这麽想着,思绪飘得更远——
周围屍横偏野,他衣衫染血,破损的狐面底下,露出小部分被火烧伤的狰狞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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