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奕潇默默闭上想反驳的嘴。
「如果你是作为受害者的立场要对付一支尺的独白,我不会阻拦你,但如果你是以旁观者的立场,抱持着惩戒的想法来对付一个人,你没这个资格。」
这话瞬间点燃了卜奕潇,我帮那些受害者出头还不行?现行犯人人可以逮捕,受害者无法为自己讨回公道,我帮她们还不行吗?
像你说的,我是记者,记者的义务就是揭露事实、公开真相,为受害者说出真正的心声,这就是记者的正义,哪里没有资格?
卜奕非盯着萤幕,目光像是穿透了萤幕,看到卜奕潇那张噘着嘴、忿忿不平,甚至狂翻白眼的脸蛋,又彷佛透过他妹妹,穿越回去,看到那个自诩正义,实则自以为是的无知男孩。
「一支尺的独白是现行犯吗?或者,他犯罪了吗?」
不等卜奕潇反驳,卜奕非便说:「没有,只是他的行为让常人看不过眼,所以很想谴责。」
卜奕潇反驳的话卡在嘴边。
「你我生活在法治国家,有罪没罪自有法律定夺。
假如你是被告,法官在没有充分证据或法律有规定的情况下对你判刑,因为他认为,以你的情况在社会上活动太危险了,所以必须要把你关起来,而且关越久越好,以免你未来在外面可能伤害到别人,你是不是觉得不公平?觉得侵害你的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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