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南崖境界b他高,他却依旧以长者自居,因为他觉得,南崖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她越过了心智的成熟期。
贺瞻在大殿的陛石边踱步,接着说道,“她又想做什麽?”
吴榕庆摇了摇头,也不不知道内因:“雷娥真人和南崖真人交谈过後,南崖真人便下达了这道命令,想必这应该还是殿主的意思。”
“又是殿主的意思喽。”
也不知这句话是贺瞻在讽刺吴榕庆推卸责任,还是鄙夷殿主从不抛头露面,一切都教给部下揣摩——若後来证明命令是对的,那就是殿主英明;若後来证明命令是错的,那便是部下愚笨。好事都会算在殿主头上,坏事则不可能沾染他老人家一丝尘埃。
这就是雾衍殿殿主向来的处事作风。
吴榕庆说道:“他们有传送阵法,若真是遇到危险,肯定能及时逃离,我本打算叫你来,请你再检查和确认一下传送点是否开放。”
事实却是贺瞻不请自来。
刚才贺瞻在芦荟观散步,芦荟观离镇魔禁制边界较近,所以他眺望到许多巡武堂修士都回来了,感到疑惑和不安,於是赶忙找到吴榕庆,听到了他不想听到却早就猜到的答案。
贺瞻听完吴榕庆的安慰,心里却放松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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