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我惩罚能让少年回心转意。
自残自戕,好像如此一来,自己身上的痛就能一五一十地转移到少年身上。
可他抛下那句话,却风轻云淡地离开了。
琼花仙潭静悄悄的,只剩断断续续的啜泣。
看到自己歇斯底里的样子,少年会厌烦吗?她又有些懊悔,少年说Ai的是另一个自己,可她们是一样的,按理来说,从来都是一样的……她难道没有转圜余地吗?
想到这,她扶着树木默默起身,失魂落魄的目光停留在少年最後出现的地方,他的身影似乎还在那里。
他从来不曾离开,这只是捉弄她的一个玩笑,她太过敏感,才会因此被刺激到,她得找他道歉。
封以龄紧咬嘴唇,血迹出现了,留在皓齿和谭口上。
可当她拨开树林,却发现站在那里的并不是那个少年,而是封以龄,是她自己,像一面镜子,或者就是一面镜子,镜子从来不限於一盏可以反光的银面,世界万物都有它的镜像和参照。
一边是狼狈不堪的她,一边是玉骨冰肌的她。
封以龄突然觉得,眼前这个nV子才应该是自己,她不该浑身沾泥,鲜血淋漓,这绝对不是平常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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