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谁被杀了?”海云回头想询问施炜具T情况。
可他愣住了。
刚才,自己身边还站着几个同伴,可不知为何,现在身边空无一人,没有阵法形成的保护圈,也没有封以龄施展的道术大境,四周皆是黑压压的一片,方圆几里唯一的活物,便是悬浮在空中,慢慢寻觅猎物的刑天镰。
刑天镰漆黑的镰面上有血迹,很红的血,很浓的血,即便远远站着,海云依旧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那血腥彷佛具有某种感染力,使力量不由自主地衰退,浑身乏力,每次呼x1都有割喉般的乾燥和刺痛。
“我现在在哪……”海云几乎是明知故问地呢喃了一句。
他显然还在刑天镰的道术大境内。
可他又如同神游般,离开了同伴们身边。
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郭槐?郭槐!”他立刻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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