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门被重新阖上後,叶玖瑭仰头直直朝榻上摔了上去。
「说客套话b练武还累。」她向着榻顶的丝幔白了一眼,「真该学学徐陌沧那家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
仗着此刻房中无人,断骨处也暂时失去了疼痛感,叶玖瑭大大咧咧的一把掀开锦被毫无形象的窝在榻上,像以往在家中一样任由一头长发如瀑散乱於身後,盯着榻边小几上的两把柔骨剑发起了呆。
其实她在未出玉灵湖之前,就已经对江湖险恶有所准备和警惕,而这次在劫杀中幸运的劫後余生於她而言,更像是一盆凉水自头顶浇灌而下,斩断了她对外界侠义江湖的最後一丝期待和侥幸。
也幸亏,并不完全只是如此而已。
打从叶玖瑭记事起,就没几个人待她好,就连亲爹也是不管不顾,而仅有的几个人几乎都Si了,如果扣除她故去的娘亲,大概便只剩下了白凝风和她後娘的亲儿子叶瑾琛。
她脑海中莫名滑过了徐影涛温暖的笑脸,忽然觉得他该是个挺好的人,尽管目前瞧不出其他,这事实都是无可否认的。
就这样想着想着,忽然又有另一张面孔不自觉浮现。
叶玖瑭扳着手指一边努力回忆一边算了算,最後发现那人果真从头到尾只和她说了四句话,不多也不少,就连她一连丢出了好几个问题都被他以沉默回应。
「这是讨厌我吧?我很惹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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