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过後,徐玖瑭随意反手一砍,最後一只竹妖便随着他走在前头的兄弟化作一缕青烟消失无踪。
「徐陌沧,过十层的妖棘手,这话是不是有点水了?」她皱起眉甩了甩手上方才不慎被轻轻划破的手背,将柔骨随意收回腰际朝徐陌沧走来。
「早闻柔骨九式JiNg妙,确是如此。」徐陌沧微微顿了顿,「不过,似乎和传闻中有些差异。」
「我使起来挺偏激、处处夺命,没有剑之大宗的恢宏之气是吧?」叶玖瑭不以为然地接话,「你也不用委婉,凝风说过好多遍了。」
见徐陌沧沉默,她低头掏出帕子在伤口处随意抹了两下沉声说道:「我自小命贱,没娘···也算没爹,有大半时间是长在柴房里的,随便一个位份高一点的下人都可以对我动辄打骂,日子谈不上多好。所以在认知里,面对敌人,不是他Si便是我Si,没有第三条路。」
「我自小练的是如何致人於Si地,就连原先被视为剑之正宗、大气凛然的柔骨九式,也让我练成了这副难看模样。」
徐陌沧没有看她,只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最後才生y地转过了话题:「青岳九流,你已在二流之列。」
「才二流?」叶玖瑭苦着一张脸,「要让我爹知道,他得弄Si我。」
「江湖能挤身一流之辈少之又少,有些人穷其一生难见一二,二流实属难得了。」
叶玖瑭皱眉道:「难得?要是二流的人像地里的萝卜一样泛lAn,难得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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