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问道：“是不是……很丑？”
陈雯琳见到这一幕，目光都呆滞了，脸上克制不住露出惊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那画面太过愕然太具冲突，她都辨不清这样的行为是否sE情。
听到宋梓毓开口说话，才猛地从震惊中醒了过来，赶紧把视线移开，抬起头看向她。
即便已经没有再看了，但脑海里却好像牢牢刻印下了那一幕，让陈雯琳不禁又失神了片刻，才说道：“不是，梓毓，你有去……”
你有去医院看过吗？
在她的理智里，在正常人的理智里，这句话张口就想说出来，但她说到一半又立马兀自停下。
不，不能这样讲，这样讲会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怪物一样。
她想——总是忍不住为别人共情和过分T贴的X格阻止了她说出这句话。
尽管她就是与常人有异的身T，但她的父母肯定是知道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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