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居然没有马上反驳我，”夏语已经在手机那头不可置信地继续说道，“不会吧？你真的是事后？”
听到电话里突然传来尖细又崩溃的惊叫，宋梓毓忍不住扶住额头，没料到向来一根筋的好友这次居然这么敏感。
缓了一会，她只能破罐破摔地慢慢说道：“昨天晚上，她就是……我以前高中的补习老师。”
“什么？！”夏语又尖叫了一声。
“你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好？”宋梓毓忍不住道，“我才是当事人啊。”
她那样过了一晚上都还没来得及尖叫呢。
“你出去了一晚连X向都变了，我能不吃惊吗？你居然还这么冷静！”似乎被她过分平静的态度气到，夏语的语气都有几分歇斯底里。
“你太激动了，我突然就觉得没什么了。”宋梓毓感觉自己是睡不着了，抓了抓头发，从床上起身。
“那你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夏语又追问道。
“呃……”宋梓毓再次被她直白的问话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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