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宋梓毓难得用开玩笑的语气对她说道：“很厉害呀。”尽管她是衷心这么觉得的。
陈雯琳闻言笑了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真的在夸我吗？”
“当然了，”宋梓毓说完后顿了顿，然后忍不住道，“说起来，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以前好笨，居然这么不会考试。”
她是个优秀的老师，但自己过去作为她的学生却总是考出让人失望的成绩。
“不会啊，我从来没有这么觉得，你怎么会这么想？”陈雯琳皱起了眉头，“而且，你现在就很好啊。”
她的意思指她现在也当了一个老师。
听那话里坚信不疑的语气，宋梓毓收了收心情，看了她一眼，感到有点好笑地说道：“你又没有听过我上课，你怎么知道？”
陈雯琳停顿了一下，然后轻声道：“不需要听，我就知道，你肯定很好……我为你感到骄傲。”
宋梓毓顿时说不出回话了，她下意识地弯了弯嘴角，却觉得鼻子泛酸——她好像轻而易举的就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在放弃了过去那些情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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