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还真下得去嘴,歹亏你哭得没劲儿了,不然你能给我咬掉一层皮。”彭小将军呲牙咧嘴的甩甩手,看着眼前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少年,眼看他自己都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却还不让他靠近他哥半步,只得好言说到:“你哥情况不太对,我之前遇到过这种情况,你让开我帮你看好你哥行不?”
云枫鼓着两个肿眼泡,审视了彭万文好一会儿,“你说真的?”听刚刚管家的称呼这应该是位将军,可能确实见识的多一点。
“本将军用彭将军府的名义誓向你保证真的。”爹对不住,孩儿再拿将军府的名誉保证最后一次,彭小将军暗想。不过他又仔细审视了云邩一圈,虽然看不到他的脸色,但总觉得他这些症状和之前遇到的一个战友很像。
“你们府上可有精通针灸的郎中?”彭小将军问到。此时云枫终于站了起来,方便让彭万文看清楚他哥的情况。
“有的有的,给二少爷看病的郎中,我让他今晚住下了。”冯得保连忙起身去叫郎中。
“一帮蠢材,郎中都在府上怎么不叫来看看,明显的人不正常,竟然让他在这儿跪了十二个时辰。”骂完,彭小将军伸手拉了一下云邩的胳膊想看一下他的手,有僵持不从的劲道,但最终还是由彭万文将他的手拉了起来,一看果然如此,只见云邩手呈拳状紧握原本圆润的指甲现在却深深的刺入手掌之中,手掌早已变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手心早已将白色的内里染红一片,因为葬礼服饰繁琐,将内里层层盖住,竟一时无人发现,一些血液甚至都有些干涸了,又有新鲜的不断流出。
“他这是梦魇了,还不叫郎中快点赶来,备一间房,让郎中快些准备针具。再去找些止血的药来,还不快去!”彭小将军转身安排完,弯下腰就准备将云邩抱起身转移到准备施针的房间。
“等等一下。”眼看彭小将军已经单膝着地正准备动作,云枫又出言面露纠结的神色。
“还等什么啊,你没看见你哥都什么样了,寒冬腊月在这跪了这么久,腿不要了?!”彭小将军将云枫吼的脖子不自觉往回缩了一缩,自觉理亏嘟嘟囔囔道:“我是说让你轻点。”
彭小将军给了他一个白眼又转身,直接将云邩横放仰面抱了起来。被云枫蹭了许久的纱帽就这么不合时宜的突然掉了下来。彭小将军第一反应,诶,比预料的轻不少,第二反应,他娘的,老子抱的是个人?!他这样想也这样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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