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楚瀚泽低声道。淮安王府在淮京城北。护军营属于禁卫军之一,按大梁帝制应是保护皇宫安全。放到淮安,淮安王府虽不如梁京的皇宫那么大,但该有的分军制度该有的是都有的。淮安王倒是物尽其用,护军营除了守候王府安全外,还要和其他禁卫军轮班去盯防北城门。赐府赐在城北,想来也是方便。
云府在城东,到城北不近不远。对这个距离云枫很是满意,只要不顺路揪他练功就行。顿时,喜形于色。匆忙扒拉两口饭还起身拍了拍他师兄的肩膀道:“师兄,我可舍不得你了,你可一定要记得常回来看我。”
“嗯,我会让武师傅监督你,该练的功一天也不能落。”楚瀚泽头都没抬的说道。
“呀,师兄我吃饱了,我就先撤了。师兄您慢慢吃,师弟先走一步。”云枫打哈哈的一溜烟跑了。
等云枫背影消失在门口,楚瀚泽才抬头看了看,见屋内也无旁人。开口问道:“今日你身旁之人可是淮安王?”
云邩知晓他会问,也没回避道:“是。”
“你和他怎么会待在一起?”,楚瀚泽知道云邩和淮安王此前素未有过什么交集,好奇道。
“碰巧。”确实是碰巧,今日之事从头到尾,也只能用一个巧字来解释了。
“他,可迫你?”楚瀚泽知道这句话可能会引起云邩的反感,但想到云邩扔向自己的纱帽,怎么想都觉得有问题,还是没忍住还是问出了口。
果然,话音刚落,云邩便放下了木筷,一双清凉如月的眸子,看着他说道:“大哥,我是男人,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云邩自幼也是习武以备防身之用的,只是也没什么天赋,虽然为人刻苦也得到过一些高师指点,但造诣是远远不及楚瀚泽的。轻功倒是尚佳,武功对付几个登徒子也是不在话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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