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他们不同。”顾淮之眼神一顿道。
“臣与他们有何不同,王妃愿为年少一见钟情,痴等王爷至今,那道姑愿为昔日露水情缘,付出身家性命,臣论时间比不得王妃,论洒脱比不得道姑。臣自愧不如。”云邩站起身回道,声音不觉有些提高,有点质问的语气。
“你有一点,他们都比不上,你比他们都通透。”顾淮之温柔的抚摸着云邩的鬓角,试图安抚云邩的情绪道:“她们一个两个都妄图独占本王,愚昧至极。”
“王爷怎知臣就没有这个想法。”云邩也被顾淮之话语中的嘲讽之意给刺痛了,他对顾淮之的痴心妄想,不就是他口中的愚昧吗。
“你哪怕有,但你不会这么做,所以本王说你比他们通透。”从不做徒劳的事情怎能不叫通透。顾淮之想了想似是觉得这样说太过于无情又接着笑道:“况且,你想独占本王不正是心中有本王,本王开心还来不及呢。”
云邩闭目感叹,他明白了,顾淮之的意思是他足够识趣有自知之明,当真可笑。
再睁眼时云邩已经藏好了眼底的情绪,冲顾淮之笑道:“王爷今日来找臣何事?”
顾淮之忍不住上前一步将他揽入怀中,沉声道:“一来为韩政的冒失向你道歉,二来本王痛失一子,心情烦闷,除了你谁都不想见,这三来吧,怎么现在见你还需要有事了?”说完顾淮之笑着在云邩额头轻吻了一口。
“一切都是命数,王爷已经尽力了。”云邩知道顾淮之因为这个孩子付出了很多,却最终没保住,心中定是有遗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