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快顾不住自己了,还能有什么事?”顾锦灏震惊于云邩的倔强,却也不明白他还有什么事相求。
“云某不在乎自己的未来,毕竟一切都是云某咎由自取,但云枫不同,云枫在云某身边只怕来日也会引火烧身。云某愿王爷能带云枫离开,前去梁京保他一方平安便可。”云邩紧盯顾锦灏目光迫切道。顾锦灏虽然嘴毒话狠,但性格单纯,是个值得托付的对象,在梁京有他罩着云枫的日子会好过不少。
“你都不走,他会走吗?你当他傻吗?”顾锦灏觉得不妥,还是想劝云邩一起离开。
“我几月前同他商量过想让他去梁京开拓一下家族生意,我会告诉他王爷愿在梁京为他撑腰,他会去的,他一直很听我的话…”云邩说到最后的听话时已是泪目,将云枫送走虽能保得他一生平安,但何尝不是在现下他最脆弱的时候,将身边唯一的精神支柱撤走了。
“诶,你别哭啊,你这让本王很难做人啊,本王答应你还不成。”顾锦灏看他一哭就乱了阵脚,他这人最见不得周围人掉眼泪。
“谢瑞王爷成全。”云邩谢道,无声落泪闭上眼睛是为即将送走的云枫亦是为这情路的艰辛。
“唉,你别后悔就行。若改变主意记得让人带令牌来找我。”说完,叫了冯得保让他停车,回望了闭目养神的云邩一眼后叹了口气离开了。
翌日
顾淮之神采奕奕的在书房听着韩武的汇报。昨日和璃幺春风一度,感叹其当真是个绝色,人前清冷,上了塌便如同荡妇一般,别有一番滋味。
“你的意思是昨夜瑞王离开便追上云府的马车,上车不知和平阳侯聊了什么又下来了?”顾淮之将韩武的汇报总结了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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