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轩韶赫点头应下,他二哥也说要从一路培养感情开始,不能心急。
云邩的身子在楼兰的细心照顾下调养的差不多了,一路上也是骑着马沿路赏景玩乐,路程也是惬意。
一下午攀谈过后在轩韶赫的有意无意的提醒下,云邩终于想起来他和轩韶赫幼时还见过。
那年临安下的小城闹饥荒,轩韶赫的父亲曾带着轩韶赫上门游说过云府捐些粮食衣物,在云府住了段日子。
云邩对那段记忆并不深刻,但唯一依稀记得的事就是,轩韶赫被罚的时候。
轩韶赫每日都要习武并被他父亲考校,有一次似是他父亲不满意他迟迟不精进,就罚他在云府院中给花草浇水的水缸里扎马步两个时辰,当时寒冬腊月,早晨的时候缸上还能冻结一层薄冰。
一个时辰后轩韶赫已是被冻的嘴唇发紫浑身打颤,却依旧未言一语。
云邩当时十一二岁的年纪因为云枫幼小,每天都会起大早去云枫的院内找云枫,路过这个院子的时候就瞧见一大群人围着那个当时只比他矮一头的水缸窃窃私语,还有一两人在旁边抹眼泪,云邩好奇的走上前去一探究竟,走近映入眼帘的就是轩韶赫被冻得脸色发青的一幕。
云邩当下便叫下人去把人从缸里捞出来,谁知身边的小厮刚准备动手捞人便被清云剑派的人呵斥,并告诉他们这是他们清云剑派内部的事,让他们不要多管闲事。
云邩有些恼怒,当下找到一块挺大的石块,举起就朝着水缸狠狠砸去,边砸边道:“人是你们的人,缸是我的缸,我砸我的缸你也不要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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