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老虎的四个人里面有认识的吗？”
“回王爷小的人微言轻，是玄衍宗的人经常包小的的船，小的才拉了那四人一程，但这四人小的当真一个也不认识。”老李跪在地上知道自己应该是拉了什么不该拉的抖若糠笠。
“有什么印象深刻的地方吗？比如这只老虎最听谁的话。”
在顾淮之的提醒下那船夫似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恍然道：“四人中有一人全程带着纱帽不怎么说话，但那老虎总爱跟在他的身后。”
只听啪的一声，茶盏在顾淮之的手中四分五裂。
“原来如此…”顾淮之喃喃道，“带下去，把那些人的画像找人临摹出来，一个一个让他认，剩下的该怎么问不用本王教你们吧？”
“是。”韩武立刻上前将人拖走。
顾淮之遥望着金燕河的对岸良久呢喃：“你果真没死，你只是不想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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