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之昏迷不醒,淮安看似风平浪静实则群龙无首,此时正是攻打淮安的最佳时机。
所以阿曼图先去了一趟梁京探了梁帝的口风,他察觉到了梁帝巴不得西凉和淮安早日打起来,等西凉若真侵占了淮安一城一池,梁帝便可以光明正大假借支援的名义派兵驻守淮安再把失地夺回了。
阿曼图觉得可笑,到了西凉手里的东西还真没吐出来的时候,以他的实力根本不用等梁帝派兵便能将淮安拿下,等他拿下淮安梁帝算什么东西。
但他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个凌岚,在早朝云邩起身喊凌岚父亲时,阿曼图便感到了不妙,事情似乎超出了他的预料。
先不说凌岚在东凌的地位,单这刹华血和化骨水本就出自东凌,在凌岚面前何尝不是班门弄斧,所以他下朝就告诫了那名宠妾别再有什么小动作,想来是有人恃宠而骄阴奉阳违了。
“就算是刹华血所致谁能证明此人就是本王侧君?”阿曼图脑子转得飞快,反正事已至此他也只能主打死无对证。
“本殿没看错的话这白骨身旁的金日银月繁星的纹路腰封,在西凉乃皇室象征,更与今朝侧君在朝时身着相同。”
“腰封纹路并非什么稀罕之物,若有仿制或其他西凉皇室族人佩戴也不无可能。”
“那这刻有侧君名讳的令牌也是有心之人仿制的吗?”云邩刻意一开始就将令牌藏在了腰封和衣物之下,就是想出其不意,此时也不装了直接看完抽了出来扔在阿曼图面前的台案上。云邩今夜本是想替璃幺脱身,几番回合下来发现阿曼图对璃幺被人下刹华血并非一无所知,再加上现在不断阻拦凌岚对白骨的深挖反而将矛头对准自己,云邩怎能不明白阿曼图其实意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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