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邩一时有些恍惚想起了他和顾淮之的过往,兜兜转转竟还是回到了原点,顾淮之对他的不忠是他心头永远好不了的疤,也是他永远忘不了的痛,但他仍能感受到那时的痛也无不说明他还在意着顾淮之。
顾淮之见云邩听完眉头逐渐皱起,只以为他不信,从怀里拿出了似是准备已久的红白两个瓶子,拿出红色那个毫不犹豫仰头吃了下去,然后趁云邩不明所以没有防备点了云邩的穴道,将白色瓶子里的东西倒入了云邩的嘴中。
“这是死蛊,我喂你的是它的母虫,有了它我的命就在你手上,你只要想让我死,我绝活不过五息,如果你遭遇不测我也会随你殉情。它也能温养你的经脉,是我从阿曼图那里得到的好东西,我本来准备等你生辰赠予你,我也知道你不屑于这些东西,我不想逼你的清辞,可我没有办法了,你告诉我我怎么才能留住你。”
顾淮之说完揭开了云邩的穴道,将人抱入怀中,等待云邩发作。
云邩恢复自由瞬间挣脱了顾淮之的舒服,用力咳嗽想趁蛊虫还未深入把它取出来,实在不行就去找凌岚一趟。
顾淮之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摸着他的脸补充道:“母虫离体就会死,我也活不下去。”
“顾淮之,你自作主张的毛病就不能改改吗?”云邩停下动作很是恼火一耳光用力扇在了顾淮之的脸上。
顾淮之被扇的侧过头去,好久回过神来用舌头顶了顶有些麻木的腔壁,转过头怔怔的看着云邩,一缕鲜血顺着顾淮之的嘴角缓缓滴下他也毫不在意,反而缓缓的跪到地上拉住云邩的手忏悔道:
“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也知道自己以前有多混蛋才能那么对你,我听到你说你和那人睡过,我嫉妒的要死,杀了那家伙都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可我越恨我越明白,我没有资格,因为我曾经何尝不是这么对你。我只要你清辞,你对我怎么样我都受着,是我活该,但你别不要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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