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极重隐私,宿星渊也不是喜欢窥探他人隐私之人,加之两人关系不好,所以宿星渊一直没有机会进来看过。
“师兄我为你上些药吧。”
“不必了!”怕自己缓和的态度让宿星渊勾引师尊更加嚣张,白喜态度冷硬,艰难的够到匣子,把匣子打开从里摸出一块不大的碎银递给宿星渊:“这几日师尊便交给你照顾了,日常打扫,随身侍奉劳你费心。”
在白喜眼里这些本该是他的活,交代给旁人自然要给些报酬。
“这本是份内之事,师兄不必如此。”
“别想着趁我养伤勾引师尊!”
宿星渊正要推脱这点碎银却被一吼,心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翻脸就不认人,怪不得师尊不喜师兄,最后只好拿了碎银出去。
白喜现在疼的全身不能动,只得先躺着艰难地褪下衣物。吐血是止住了,明明打的是后背,前胸和肚子不知道为什么全是青紫色的淤青块。
内伤的药要熬煮,眼下也动弹不了,只能把外敷的药又敷了一遍。躺了将近小半天,才用了两三个时辰把自己上身用绷带包了固定住腰。
一晃半个月过去,白喜好歹能从床上爬起来。一大清晨,早早起了盥洗完去到师尊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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