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用手拂去那缕发丝,摩挲着指尖,上面好像还残留着师尊温度。
七杀仙尊高高在上的像是天边的月亮,而流落异世的洛思明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白喜嘴角掀起一抹笑,如果师尊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宿星渊把从池塘洗好的衣服晾在庙里火堆旁师兄搭建的简易晾衣杆上,拍平褶皱,问道:“师兄,你在笑什么?”
白喜心情甚好,笑道:“师尊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喜欢喝苦药,喝药的时候不肯张口。”
“你动作小声些。”白喜指了指沉睡侧躺的洛思明,警告似的看了宿星渊一眼:“别吵醒师尊。”
宿星渊忙不迭的点头:“好好。”
“师兄,你脖子上的伤势?怎么越发严重了。”宿星渊担忧道。
白喜欲盖弥彰的用手遮了脖子上的伤,脖颈的划伤的伤口发出尖锐的刺痛,白喜又回想起了肥厚的舌头的,腥臭粘腻腻的口水,神色中厌恶转瞬即逝:“已无大碍。”
狂风卷着门,砰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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