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没有说话,屋内只有操干之人的喘息和白喜时不时痛苦的呻吟。
“轻、轻点。”白喜额头轻轻磕在
“你且忍忍。”琰好心的腾出一只手,安抚的揉了揉白喜胸前的肉粒。
身下人还是僵硬的像一具死尸,后穴干涩,就这么横冲直撞的进去,琰也不好受。
师兄为何会和合欢宗的人做这苟且之事。师兄明明看起来并不开心,可师兄的轻声讨饶又不像被强迫,宿星渊不敢贸然出现,悄悄的退去了。
“你师弟瞧见了。”琰语气戏谑。
白喜身子一紧,紧张的四处张望。
琰本来都被鲜血润滑的得了趣,又被夹的一疼,气的直打白喜的屁股。
“啪”“啪”“啪”三声脆响,白喜的屁股跟着巴掌颤了三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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